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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道将军宠妻记小说秦晗玉玄甲

《霸道将军宠妻记小说秦晗玉玄甲》

天苍山脉的苍沼桐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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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霸道将军宠妻记》小说是作者“天苍山脉的苍沼桐叶”的倾心力作。以下是《霸道将军宠妻记》内容概括:男女主角在一次巧合的机会遇见,就一见如故,心心相印,一见钟情。小说主要线路是女主角和女主角的家庭在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、迫害,男主角都能闪现女主身边,各显神通,解救女主角于危难之际,尽显霸道总裁护妻的英雄情结。从相遇、相识、相知、相爱,最终经过各种坎坷才走到一起,有自己的结晶。

来源:cd   主角: 秦晗玉玄甲   时间:2025-08-05 11:55:01

《霸道将军宠妻记小说秦晗玉玄甲》小说介绍

《霸道将军宠妻记》这本书书迷都在找,这是一本高质量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秦晗玉玄甲,讲述了​,连累亡母不得安宁!这无异于火上浇油!秦远山的手臂被王氏抱住,鞭子未能落下,但胸中的怒火却燃烧得更加炽烈。他双目赤红,死死盯着地上蜷缩成一团、后背已被鲜血染透的晗玉,那刺目的猩红不仅没有唤起他丝毫父性,反而更像是一种挑衅,一种对他权威、对他孝道、对他秦氏门楣的疯狂践踏!他猛地一甩臂膀,将王氏甩开一步,手中的蟒鞭再次发出危险的嗡鸣!就在这时,一直伏在棺木上哀哀哭泣的秦......

第12章


>祖母灵堂白幡如雪,烛火幽曳。

>秦晗玉跪在冰冷砖地上,尚未从祖母猝逝的悲恸中回神。

>庶妹秦雪薇假意搀扶,袖中滑落的青瓷小瓶无声滚入她妆匣深处。

>“父亲!祖母……祖母定是被人害死的!”雪薇扑在棺木上凄厉哭喊,颤抖的手却精准指向晗玉妆台。

>秦远山怒目圆睁,蟒鞭撕裂空气抽在晗玉背上:“逆女!竟敢毒杀祖母!”

>鲜血浸透素麻孝服,她咬碎嘴唇吞下痛呼,抬眼只看见父亲暴怒的扭曲面容,和雪薇嘴角转瞬即逝的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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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堂里,死寂沉沉,唯有烛火偶尔爆开一点细微的噼啪声,在这片巨大的、令人窒息的静默里,显得格外惊心。惨白的孝幡从高高的房梁垂落,无风自动,在摇曳烛光里投下幢幢鬼影,仿佛亡者不甘的魂灵在无声游荡。浓重的檀香混合着纸钱焚烧后的焦糊气,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口鼻之上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、属于死亡的气息。

巨大的黑漆棺木停在灵堂正中,像一头蛰伏的凶兽。棺前供桌上,摇曳的烛火映照着老夫人慈祥而此刻却毫无生气的遗像,那凝固的笑容在跳动的光影里显出几分诡异的悲悯。长明灯幽微的火苗不安地抖动着,仿佛随时会被这沉重的哀伤和潜藏的恶意彻底压灭。

秦晗玉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,紧靠着棺木。刺骨的寒意透过单薄的素麻孝服,针扎般刺入她的膝盖,直抵骨髓。可这点皮肉之苦,远不及心头那被生生剜去一块血肉的剧痛。昨日还握着她的手,慈爱地唤她“玉丫头”的祖母,如今就躺在这冰冷的棺椁里,无声无息。她只觉得浑身脱力,所有的感知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悲痛抽空了,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,麻木地跪在这里。眼泪早已流干,眼眶干涩灼痛,眼前的一切都像隔着一层晃动的水雾,模糊不清。

“姐姐…”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呼唤在身侧响起,带着刻意放大的悲切。秦雪薇不知何时已跪在了晗玉身边,她穿着一身同样素白的孝服,但衣料显然更为精细柔软,衬得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越发楚楚可怜。她伸出手,作势要搀扶晗玉,动作亲昵,声音哽咽:“姐姐,你别太伤心了,当心自己的身子…祖母在天之灵,也不愿看你如此…”

晗玉被她冰凉的手指碰到手臂,本能地微微一缩。她此刻心乱如麻,对雪薇这突如其来的“关怀”只觉得一阵莫名的不适和抗拒。她下意识地想避开那只手,身体却因久跪而僵硬酸麻,动作迟滞了一瞬。

就在这迟滞的瞬间,秦雪薇借着袖口的遮掩和搀扶的动作,身体极其隐蔽地向前倾了一下,几乎完全贴在了晗玉身侧。她的左手,那只戴着水葱色指甲套的手,飞快地在晗玉身后那只放在蒲团旁的妆匣上拂过。动作迅疾如电,又轻巧得如同羽毛落地,借着宽大孝服的掩护和灵堂内昏暗摇曳的光线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——除了她袖中那个小小的、冰冷的硬物,已悄无声息地滑落,精准地滚进了妆匣半开的缝隙里。

“祖母啊!您怎么就撇下我们走了啊…” 秦雪薇猛地扑向冰冷的棺木,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乌木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。这声响在寂静的灵堂里格外刺耳,瞬间吸引了所有守灵亲属和仆役的目光。她抬起脸,额角赫然红了一片,泪水汹涌而出,顺着脸颊滑落,在惨白的孝服上洇开深色的湿痕。她哭得撕心裂肺,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仿佛悲痛欲绝,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。

“祖母…您老人家一生吃斋念佛,心善如菩萨…怎么…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去了啊!” 她哭喊着,声音凄厉尖锐,划破了灵堂压抑的死寂,带着一种刻意渲染的悲愤,直指人心。“昨日还好好的…定是…定是有人害了您!是有人容不下您啊!” 她一边哭诉,一边猛地转过头,泪水涟涟的眼睛如同淬了毒的针,直直射向跪在一旁、尚未完全从变故中回过神的秦晗玉。

那只戴着华丽指甲套、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怨毒,倏然抬起,带着凌厉的风声,精准无误地指向了秦晗玉身后那只不起眼的妆匣!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,鲜红的蔻丹在惨白孝服的映衬下,刺眼得像一滴凝固的血。

“父亲!” 秦雪薇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惊惧和控诉,“您看姐姐的妆匣!那里面…那里面定有古怪!祖母昨日只用了姐姐送来的点心!一定是她…是她害死了祖母!”

如同平地一声炸雷!

灵堂内所有昏昏欲睡或沉浸在悲伤中的人,都被这石破天惊的指控瞬间惊醒!一道道或惊愕、或怀疑、或恐惧的目光,瞬间聚焦在秦晗玉和她身边那只小小的紫檀木妆匣上。空气仿佛凝固了,沉重的檀香气味里陡然掺进了一股冰冷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阴谋气息。烛火剧烈地摇曳起来,将人影投射在惨白的孝幡上,扭曲晃动,如同群魔乱舞。

秦远山原本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,形容枯槁,双目赤红,沉浸在丧母的巨大悲痛和连日守灵的疲惫中。秦雪薇那一声凄厉的“有人害了您”如同淬毒的尖刺,狠狠扎进他混沌的脑海。他猛地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先是茫然,随即被巨大的惊疑和愤怒迅速点燃。当雪薇的手指带着凌厉的指控指向晗玉的妆匣时,秦远山只觉得一股狂暴的怒火如同火山熔岩,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血脉亲情!

“什么?!”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,高大的身躯因暴怒而微微摇晃,脸色在烛光下由惨白转为骇人的铁青,额角青筋根根暴跳,如同盘踞的毒蛇。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秦晗玉,里面翻滚的怒火和彻骨的寒意,足以将人冻结、焚毁!“秦晗玉!你…你这个逆女!你竟敢…竟敢毒杀亲祖母?!”

最后几个字,他是从齿缝里生生挤出来的,带着血腥气和滔天的恨意。话音未落,他已如同被激怒的狂狮,一步跨到晗玉面前。沉重的脚步踏在冰冷的金砖上,发出沉闷的巨响,震得烛火又是一阵狂乱跳动。

晗玉被这突如其来的、雷霆万钧的指控彻底砸懵了。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,四肢百骸都冻僵了。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父亲,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因暴怒而扭曲变形、无比陌生的脸。那双眼睛里的怒火和憎恶,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她的心上。

“父亲!我没有!” 巨大的震惊和冤屈如同巨石堵在胸口,晗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脱口而出,带着撕裂般的沙哑和难以置信的颤抖。“祖母待我恩重如山,我视祖母如命!我怎么可能…怎么可能害她?!那点心…那点心是孙女亲手所做,绝无问题!雪薇她胡说!” 她急切地辩解着,声音因激动和恐惧而拔高,试图抓住父亲那已被愤怒完全遮蔽的理智。

“还敢狡辩!” 秦远山的怒吼如同炸雷,瞬间淹没了晗玉微弱的辩解。他根本听不进一个字!丧母之痛、连日疲惫、以及对这“忤逆不孝、丧尽天良”行为的极端震怒,彻底吞噬了他。所有的怀疑、迁怒,在雪薇那一声凄厉的指控下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而这个出口,就是眼前这个“罪证确凿”的嫡长女!

他猛地一弯腰,枯瘦却力量惊人的大手,带着一股粗暴的蛮力,狠狠攫住了晗玉纤细的手腕!那力道之大,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。晗玉痛得闷哼一声,身体不由自主地被这股巨力从地上猛地拖拽起来,趔趄着几乎摔倒。

“搜!” 秦远山双目赤红,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,死死钳制着晗玉,对着旁边几个惊呆了的婆子厉声咆哮,“给我打开那妆匣!仔细地搜!任何角落都不许放过!” 那声音嘶哑狂暴,震得灵堂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。

两个粗壮的婆子被家主狰狞的面目吓得一哆嗦,不敢有丝毫怠慢,慌忙应声扑向那只孤零零放在蒲团旁的紫檀木妆匣。其中一个麻脸婆子动作最快,一把抄起妆匣。匣子并不重,但她的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急切,仿佛要急于证明什么。她手指有些发抖地拨弄着匣子上的黄铜小扣。
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在死寂的灵堂里却清晰得刺耳。匣盖被猛地掀开!

所有人的目光,都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死死钉在那小小的匣口。

麻脸婆子粗短的手指在里面胡乱翻搅着。几支素银簪子、一把小玉梳、一个胭脂盒子、几朵细小的绢花…都是些不值钱也不起眼的女儿家物事。婆子翻得有些急躁,动作越发粗鲁,将里面的东西拨弄得哗哗作响。

突然,她的手指在触及匣子底部角落时,猛地一顿!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既惊且惧又带着点“果然如此”的复杂神情。她小心翼翼地,用两根手指,从一堆杂物的最底下,拈出了一个东西——

一个寸许高的青瓷小瓶!

瓶身圆润,釉色青灰,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。瓶口用一层暗红色的蜡紧紧封住,显得异常神秘而诡异。瓶身上没有任何标记,干干净净,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和不祥。

“老…老爷!” 麻脸婆子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了调,尖锐刺耳,她高高举起那只青瓷小瓶,如同举着某种邪恶的证物,声音因亢奋而颤抖,“找…找到了!在大小姐妆匣底下藏着的!就是这个!这瓶子…这瓶子看着就邪性啊!”

轰!

仿佛一滴滚油落入了沸腾的岩浆!

灵堂内瞬间炸开了锅!死寂被彻底打破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、抽泣、和难以置信的议论声浪。

“天哪!真有东西!”

“藏在妆匣里…这心思…”

“难怪老夫人去得那么突然…”
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…”

一道道目光再次聚焦在秦晗玉身上,先前或许还有的些许同情和疑惑,此刻已彻底被惊骇、鄙夷和恐惧所取代。那些目光像无数根冰冷的针,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身上。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瞬间冻结、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冲撞耳膜的轰鸣声。

“不…不可能!” 晗玉的脸色惨白如纸,比身上的孝服还要白上几分,嘴唇剧烈地颤抖着,失声尖叫,“这不是我的!我从未见过此物!父亲,是陷害!有人陷害我!” 她奋力挣扎,想要甩开父亲铁钳般的手腕,扑过去看个究竟,那瓶子到底是什么?它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视若珍宝的妆匣里?那是母亲唯一的遗物!是她仅有的念想!

“人赃并获!铁证如山!你这蛇蝎心肠的畜生!!” 秦远山看到那青瓷瓶的瞬间,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,彻底崩断了!丧母的锥心之痛、被至亲背叛的滔天怒火、连日来的疲惫焦虑,如同决堤的洪水,彻底冲垮了他。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对眼前这个“逆女”最原始、最暴虐的毁灭欲!

他猛地一把将晗玉狠狠掼倒在地!

晗玉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袭来,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,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!骨头仿佛都要被震散架,眼前金星乱冒,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般的剧痛。她甚至来不及痛呼出声,一股凌厉到极致的破风声已呼啸而至!

秦远山已反手从灵堂侧壁悬挂兵器装饰的架子上,抽下了一条乌黑油亮的蟒鞭!那鞭子不知是何物鞣制而成,鞭身粗如儿臂,油光发亮,鞭梢分叉,带着一种残忍的弧度。这是昔日他初入官场时,一位武将同僚所赠,据说曾浸过桐油,抽在人身上,皮开肉绽还是轻的,更能伤筋动骨!

此刻,这条象征着暴力和惩罚的凶器,被秦远山这个文官握在手中,却爆发出令人胆寒的戾气!他手臂肌肉贲张,没有丝毫犹豫,更无半分父女之情,如同在鞭笞一个十恶不赦的死囚,用尽全身力气,朝着刚摔倒在地、尚未爬起的晗玉的后背,狠狠抽了下去!

呜——啪!!!

鞭影如一道黑色的毒蛇,撕裂空气,发出凄厉刺耳的尖啸!下一秒,是皮肉被狠狠撕裂的、令人头皮炸裂的恐怖闷响!

“呃啊——!” 晗玉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,如同被丢进滚油里的虾米,一声压抑到极致、又痛苦到极致的惨哼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!她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、足以将灵魂都撕裂的剧痛,从后背瞬间炸开,席卷全身!那感觉不像是被抽打,更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过,又被生锈的钝刀在瞬间反复切割!素白的孝服在鞭梢落下的瞬间,便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,布料下的皮肉更是应声而开,鲜血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喷泉,猛地飚射而出!

鲜红、滚烫的液体,瞬间染红了裂开的素麻布料,在惨白的底色上迅速晕开一大片刺目惊心的猩红!血腥气骤然浓烈地弥漫开来,混合着檀香和纸灰的味道,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。

“说!你这孽障!为何要害你祖母!是谁指使的你!用了什么毒?!” 秦远山状若疯魔,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蜷缩颤抖的血人,声音因狂怒而嘶哑变形,再次高高扬起了手中的蟒鞭!鞭梢还在滴着晗玉温热的血,一滴,一滴,砸在冰冷的地砖上,溅开小小的血花。

后背的剧痛如同海啸,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晗玉的神经,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、撕碎。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,带来钻心剜骨的折磨。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角、鬓边涌出,瞬间浸湿了散乱的发丝,黏腻地贴在惨白如纸的脸颊上。眼前阵阵发黑,金星乱舞,灵堂里摇曳的烛火、惨白的孝幡、一张张或惊惧或鄙夷的面孔,都开始扭曲旋转,模糊不清。

然而,比身体剧痛更甚的,是那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的、冰冷刺骨的绝望和冤屈。它像无数根冰锥,狠狠扎进心脏,冻得她浑身发颤,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。父亲那完全被怒火吞噬、充满憎恶的扭曲面容,如同烙印般刻在她模糊的视线里。

“父亲…我没有…” 晗玉艰难地抬起头,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,从剧痛的喘息和喉间翻涌的血腥气中挤出破碎的音节。声音嘶哑微弱,带着濒死般的颤抖,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灵堂里,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血泪,“祖母…待我如珠如宝…我…我怎会害她…点心…点心是我亲手所做…绝无…绝无问题…” 她试图撑起身体,证明自己的清白,但手臂刚一动,便牵扯到背上恐怖的伤口,痛得她眼前一黑,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重重扑倒在地,额头磕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,不知是汗,还是血,模糊了视线。

“冥顽不灵!死不悔改!” 秦远山看着女儿如此狼狈凄惨的模样,眼中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被“狡辩”激起的更深的暴怒。那高高扬起的、滴着血的蟒鞭,如同死神的宣判,带着更加凌厉的破风声,眼看就要再次落下!这一鞭若抽实,只怕能要了晗玉半条命!

“老爷!老爷息怒啊!” 一直冷眼旁观的王氏,此刻终于适时地扑了过来,她并非要阻拦鞭子,而是一把抱住了秦远山再次扬起的手臂,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和焦急,“老爷!您再打下去,玉姐儿…玉姐儿就没命了啊!她是您的亲骨肉啊!就算…就算她一时糊涂…犯下弥天大错…您也得给她一个改过自新、说出实情的机会啊!这样打死她,老夫人…老夫人九泉之下,如何能安息啊!” 她一边哭诉,一边用身体巧妙地挡住了秦远山的鞭势,手指却在暗中用力,仿佛是在劝阻,实则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——打啊!继续打!打死这个碍眼的贱种!

王氏的哭喊如同一盆掺着冰碴的冷水,看似劝解,实则字字句句都在提醒秦远山:这“逆女”不仅罪大恶极,还死不认罪,连累亡母不得安宁!这无异于火上浇油!

秦远山的手臂被王氏抱住,鞭子未能落下,但胸中的怒火却燃烧得更加炽烈。他双目赤红,死死盯着地上蜷缩成一团、后背已被鲜血染透的晗玉,那刺目的猩红不仅没有唤起他丝毫父性,反而更像是一种挑衅,一种对他权威、对他孝道、对他秦氏门楣的疯狂践踏!他猛地一甩臂膀,将王氏甩开一步,手中的蟒鞭再次发出危险的嗡鸣!

就在这时,一直伏在棺木上哀哀哭泣的秦雪薇,像是终于从巨大的悲痛中缓过一口气。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,用绣着精致缠枝莲纹的素白帕子,轻轻按了按红肿的眼角,动作优雅,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大家闺秀的仪态。她看向地上如同破败玩偶般的晗玉,那双杏核眼里,泪水未干,却清晰地闪过一丝混合着快意、怨毒和冰冷算计的寒光。那光芒一闪即逝,快得让人以为是烛光摇曳的错觉。

“姐姐…” 秦雪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听起来怯怯的,充满了“难以置信”的悲伤和困惑,她慢慢站起身,朝着晗玉的方向走了两步,却又仿佛被晗玉身上的血腥气吓到,惊恐地停住脚步,用帕子掩住了口鼻,只露出一双泪盈盈的眼睛,“姐姐…事到如今,铁证就在眼前…你…你为何还要矢口否认?难道…难道你连祖母的在天之灵都不顾了吗?你往日里最是孝顺祖母的…怎么会…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等…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来?”

她微微颤抖着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,带着一种引导性的暗示:“是不是…是不是有什么难处?是不是有人逼你?还是…还是你一时糊涂,被什么东西…迷了心窍?” 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那只被麻脸婆子紧紧攥在手里、如同烫手山芋般的青瓷小瓶,意有所指。“姐姐…说出来吧…说出来父亲或许…或许还能念在父女一场,从轻发落…若你执意隐瞒,不仅害了自己,更让祖母死得不明不白…让她老人家…死不瞑目啊!” 最后几个字,她刻意加重了语气,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控诉,再次将矛头牢牢钉死在晗玉身上,并且巧妙地暗示晗玉背后可能还有人,或者被邪物所惑,彻底堵死了晗玉任何辩解的可能。

秦雪薇这番话,如同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又浇了一桶滚油!她不仅坐实了晗玉的“罪行”,更暗示其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和不祥,甚至玷污了亡者的安宁!

“死不瞑目”四个字,如同最锋利的匕首,狠狠刺中了秦远山心中最痛的地方!他脑中最后一点残存的、因晗玉惨状而起的细微迟疑,被彻底碾碎!眼前这个满身是血、蜷缩在地的“逆女”,在他眼中已不再是他的骨肉,而是毒杀生母、败坏门风、亵渎亡灵的十恶不赦之徒!是必须用最严厉的手段来清洗的家族耻辱!

“好!好一个死不悔改的孽障!老夫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,什么叫家法森严!什么叫天理昭昭!” 秦远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,赤红的眼睛里只剩下毁灭的疯狂。他不再有任何犹豫,甚至不再需要任何“审问”,高高举起的蟒鞭,带着比之前更加狂暴、更加狠戾的气势,撕裂空气,发出尖锐刺耳的厉啸,如同一条噬人的黑色毒龙,朝着晗玉那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后背,再次狠狠噬咬下去!

呜——啪!!!!

鞭影落下,又是一声令人头皮发麻、筋骨震颤的恐怖闷响!比上一次更加沉重,更加残忍!

“噗——!” 晗玉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,如同离水的鱼,一大口滚烫的鲜血再也压抑不住,猛地从口中狂喷而出!猩红的血雾在惨白的孝幡和幽暗烛光的映衬下,显得格外凄厉刺目!温热的液体溅落在冰冷的地砖上,迅速晕开,与她背上洇染开的大片血迹连成一片刺目的红。

剧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钢刀,在她体内疯狂搅动、切割!眼前的世界彻底失去了色彩,只剩下无边无际旋转的黑暗和令人眩晕的金星。意识如同风中残烛,在剧痛和失血的冰冷双重夹击下,迅速抽离。父亲那暴怒扭曲的面容,王氏那看似悲悯实则冰冷的眼神,雪薇那隐藏在泪水下的怨毒冷笑…都变得模糊、扭曲、遥远…最终被一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彻底淹没。

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,晗玉涣散的瞳孔似乎捕捉到灵堂高高的、蒙尘的房梁之上,一道极其迅疾、几乎融入阴影的矫健黑影一闪而过,快得像幻觉。同时,一声极其高亢、穿透力极强的鹰唳,如同撕裂黑暗的利剑,遥遥地从丞相府高墙之外、那深沉的夜空之中传来,带着一种凛冽的、金铁交鸣般的杀伐之气,清晰地灌入了她即将沉寂的耳中…

那鹰唳声,是如此的突兀,如此的锐利,仿佛带着某种穿透一切迷雾的力量,短暂地刺破了灵堂内弥漫的血腥与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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