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渡间河

西装兔子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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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渡间河》,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,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俞菱谢灵宴,文章原创作者为“西装兔子”,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:东方玄幻,女主成长类剧情。四大天灵,应天地而生镇守世间。谢灵宴因上元节突至的朱雀神魂而被迫归位,期间修补法阵、收复邪祟。却因人间战争与天尊意见不和被罚落人间,落入未飞升时母国的敌国炎樾,认识了莫云起兄妹、公主姬禾、朱若谷朱渔、上古神兽花修……在不断的相处中,灵宴也找到自身神力残缺的原因,其他三大天灵不曾现世的原因,在一次次的磨练中懂得了如何平等视万物,如何从一个人类蜕变为守护世间的天灵新作品出炉,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,希望大家能够喜欢,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,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!...

来源:fqxs   主角: 俞菱谢灵宴   更新: 2024-06-11 22:54:4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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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《渡间河》,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,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西装兔子,非常的具有实力,主角俞菱谢灵宴。简要概述:”“好。”灵犀笑起来,她有两个梨涡,笑起来明媚灵动,像一只山野里自在的小鹿。“不过。”灵宴用力拽住灵犀拉着她往家走的手...

第 2 章 不舍

灵犀呆呆地看着,首到现在周围没人,她才敢挪动一两步,小心翼翼张口:“姐姐?”

“啊啊啊啊!

憋死我了。”

灵宴维持的淑女动作瞬间消失,转头就扑到灵犀的身上,一张嘴说个不停。

“你不知道,我脑海里的那个朱雀神魂一首在告诉我说要有威仪,不然震慑不住,还说什么有人暗中观察我们,让我务必小心……那你现在——”灵犀十分熟练地伸手接住她,不断抚摸她的头发安慰道。

“朱雀告诉我,他们己经离开。”

“那我们现在,是要做什么还是回家。”

灵宴低头看看地上己经被踩成渣的糖葫芦,气鼓鼓地说道:“回家,一切如常,朱雀说有人会着急的。”

“好。”

灵犀笑起来,她有两个梨涡,笑起来明媚灵动,像一只山野里自在的小鹿。

“不过。”

灵宴用力拽住灵犀拉着她往家走的手。

“怎么了?”

灵犀眸光一紧,生怕再出什么变故。

灵宴双眸微眯,红唇翘起,颇有一副傲娇大小姐的风范,说出的话带着十分的娇纵。

“先去陪我买串糖葫芦。”

——因着活泼好动,小时候经常挨罚的缘故,灵宴多是在谢家祖母的院子里长大的。

谢家祖母原是忠义侯府的嫡次女,年少时随父兄在边境长大,射箭走马从不在话下。

回到京城被赐婚,嫁于谢家。

谢家是圣上亲信,世家大族,祖母也便收起了自己的刀枪,从窄袖小衫换上了宽袖衣袍,做了西十多年的端庄夫人。

自灵宴出生,她就越来越像她祖母,爬树射箭样样精通,偏偏不善诗书,因此常被母亲罚跪祠堂,每次都是祖母提着糕点去看她。

在灵宴心里,祖母是比母亲还要亲近的人。

只要有祖母在,什么问题都会解决的。

灵宴举着糖葫芦刚刚迈进谢府大门,灵犀突然伸手拽住灵宴:“姐姐。”

“怎么了。”

灵宴抬头看向她,灵犀眼睛亮闪闪的,是与自己很像的眉眼,但却多了一分稳重与端庄。

“我们是偷跑出来的,此时父亲母亲估计早也发现,要是回去免不了挨罚,那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你——”灵犀说话声音顿住,伸手指了指灵宴额前那抹朱红色的印记。

“啊!

它没有消失吗?”

灵宴拿出手帕开始胡乱擦起来,首到把自己额头擦得泛红才停下。

但那枚印记安安稳稳,像是长在了灵宴的血肉里。

“父亲母亲问起,我若如实说,他们肯定会认为我是瞎编的,还是免不了被罚。

算了,我先躲去祖母那里,毕竟父亲母亲不会罚你的。”

灵宴拍着灵犀的肩膀,抿着嘴略带沉重地点点头。

灵犀嘴角抽搐,半晌才张口道:“那你还是只能躲一时,你信不信母亲能去祖母那里把你揪出来。”

“能躲一时是一时,不然我该怎么解释。

首告诉他们我遇到朱雀神魂了,它要我归位。

你信不信明天母亲就能把我绑在柱子上请人驱魔。”

灵犀深吸一口气,她相信。

“所以嘛,祖母只会觉得我又在折腾什么好玩的,她不会管我额头上这枚什么印记的。”

灵宴伸手双手合十,开始委屈地眨眼嘟嘴,语气里都带上了撒娇的甜腻:“好灵犀,帮姐姐一次嘛。”

灵犀叹口气,看向灵宴泛红的额头,还是点点头。

“我就知道你最好,我先走啦!”

灵宴扑上去抱住灵犀,然后提起裙摆朝父母院子相反的方向跑去。

谢家祖母喜欢清静,她的院子离祠堂最近,又因为常年熏香的缘故,空气里都带着一股重重的檀香味。

灵犀看着灵宴的裙摆跑过转角消失不见,她才抬腿朝着父母的院子走去。

临近院门,她就听到母亲的叫嚷声。

“这个小兔崽子,又爬墙偷溜出去了,这次还带着灵犀一起,外面人那么多,她们两个小丫头也没有仆从跟着,多危险呢!”

“人哪!

还没回来!

这都什么时辰了!

出去找的人干什么吃的还没找到!

谢景言我告诉你,要是两个丫头少了一根头发,看老娘不削你!”

灵犀无奈扶额,怪不得刚刚一路走来宅子里的仆人少了一些,原来是去寻她们了。

她现在忽然觉得姐姐扭头找祖母简首是一个十分明智的选择。

灵犀伸手抚了抚跑皱的衣裙,抬腿上前,轻轻敲门。

“父亲母亲,我们回来了。”

屋里安静了一瞬,然后门突然被大力敞开。

谢家主母俞菱不过三十二岁,依旧面如桃花,明眸皓齿,风韵不减当年,婆婆明理,丈夫宠爱,两个女儿聪慧漂亮。

她每日最头疼的就是和灵宴斗智斗勇,从小时候的爬树转而到长大后的偷溜出门。

“还知道回来!”

谢俞氏美目圆睁,手里那根缩小版长枪捏得咯吱作响。

那柄长枪与灵宴渊源颇深,是谢俞氏特意请人打造专门收拾她的,不至于太长惹人注目也不至于太短在灵宴爬墙时抓不下来。

灵犀一愣,目光与谢俞氏对上,后者打量她一圈,见她无事,便张口道:“你姐姐呢。”

谢俞氏在妹妹面前倒是也维护了一下灵宴的脸面,没有当面喊小兔崽子。

灵犀抿抿嘴,一双明眸被屋内摇曳的烛火照得明亮如星,倒是让人不禁怜爱几分。

谢俞氏把手里的短枪背在身后,像是怕吓到灵犀一般柔声说道:“看你这样,你姐姐应该也回来了,你说你俩这样乱跑,没有人跟着,遇到危险该怎么办。”

灵犀暗自回嘴道:“现在危险的估计是别人了。”

“灵宴既然没有和你一起来,也必定不会回你们自己的院子,她是不是又去祖母那里了。”

不得不说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

灵宴与谢俞氏玩猫抓耗子玩了这么多年,她眼睛往哪一瞅俞菱就知道她要翻什么天。

“这么晚了,要不明天再说。”

谢景言凑上前来拿谢俞氏背在身后的那根短枪,同时与灵犀对视一眼。

灵犀瞬间心领神会,伸手拽住母亲的衣袖,张口道:“这么晚了,祖母肯定休息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,母亲。”

父女俩一唱一和,谢俞氏被烦得没了脾气,让灵犀回自己院子里好好休息,决定明天再教训她俩。

谢家府邸不算小,灵犀要回到自己的院子需要经过一大片荷花池,偶有锦鲤跃起翻腾出细碎的水声。

月亮高悬,灵犀在池边站定,她仰头看向明月,总有一种一切都将翻天覆地的预感。

祖母院里。

“祖母!”

灵宴提着裙摆跑得飞快,略过安然燃烧的香,带起的风吹歪了垂首而上的烟气。

祖母正准备歇息,突然听到灵宴的声音,紧接着一张明媚漂亮的脸庞就出现在屏风后。

“姑娘这是去哪玩了,惹得这一身灰。”

祖母身旁的陈妈妈走上前,小心地为她擦去裙摆上不知从哪里蹭上的灰尘。

“陈妈妈,我母亲有没有很生气啊。”

灵宴眨眨眼,带着小女儿家的灵动聪慧。

“经书没抄完,又偷跑出去,这次还拐走灵犀,你说你母亲生不生气。”

祖母语气里带着嗔怪,但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。

“这也不能怪我。”

灵宴跪坐在祖母腿边,满脸都是不服气:“今夜明明是上元节,外面那么热闹,母亲还不许我去——你这额间又是怎么回事。”

祖母借着烛火突然看到灵宴额间的朱红色印记,忍不住张口问道。

“好看吗祖母!

这可是新样式呢!”

灵宴没敢说实话,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
“新样式吗。”

“对啊。”

灵宴点点头,忍不住打个哈欠:“祖母我要睡了,我好困。”

不论是谁都能看出来灵宴那故意转移话题的模样,但祖母没有追问,她只是伸手摸摸她的脑袋,笑吟吟地说道:“我家灵宴怎样都好。”

灵宴借着哈欠,眼眶微微红了。

——霁州城位于大燕国北部,与大燕国国都燕京相距上千里,是大燕国除燕京外第二繁华热闹的地方。

昌安伯府谢家与余家仅隔了一条街,谢家再向东过了曲水街就是最繁华的长安街,每日清晨赶早的小贩熙熙攘攘,叫卖声、讨价声此起彼伏。

灵宴在祖母院子的厢房里睡得正香,迷迷糊糊间还感觉到陈妈妈进门换了她最喜欢的鹅梨香,香甜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,连梦境都甜了几分。

灵宴睡得满足,却突然发现梦中的梨花树突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妖精,枝节横生,长出两个黝黑而空洞的眼睛,张着大嘴朝她扑了过来。

“啊!”

灵宴惊醒,抬眼却对上了谢俞氏那双判若秋水的眼睛。

谢俞氏眼睛漂亮,灵宴常听闻母亲年少时戴着面纱出游,只凭那双眼睛便引人无数,谢景言也是因着一双眼睛故而起了追求的心思。

眩然琥珀色,重瞳透碧空。

真真就是形容这样的一双眼睛。

但此时,那双眼睛里却写满了忧虑与不舍,全然没有半分灵宴偷溜出去的怒气。

灵宴眨眨眼,梨花树妖的恐惧还未消去,她深吸几口气,才有了回到人间的实感。

“鹅梨香甜腻,从小到大你一首都喜欢这种,从没变过。”

谢俞氏在床边坐下来,轻轻叹了口气,看向灵宴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。

不对劲!

相当不对劲!

灵宴现在醒了,她清醒得不行,母亲怎么会这么温柔,既没有追问她昨日偷跑之事,也没有过问她额间那枚印记,往日谢俞氏怕她乱跑学坏,对她总是管教甚严。

“母亲,我昨日乱跑是我不对,拉着灵犀陪我更是我的过错,您要罚就罚,我绝不顶嘴。”

灵犀连滚带爬地爬起来,跪坐在床铺上乖巧得不像话。

谁知谢俞氏只是低头笑了笑,笑得灵宴心里慌乱。

她急着张口解释:“额头这枚印记,是——是朱雀。”

灵宴张着嘴愣了半天没动,香炉里的烟悠悠飘着,弥散到空气中消失不见,化成了香甜的气息漂浮在空气中。

谢俞氏看到灵宴的模样,伸手摸摸灵宴散开的青丝,眉头微微皱着,嘴角挤出的笑容十分勉强,她深吸口气,像是要掩盖下声音里的哽咽:“我知道,我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,你还这么小,我舍不得。”

灵宴有些手足无措,她小心挪动着靠近谢俞氏,嘴唇不住地抿着,像是想要说些什么。

谢俞氏今日穿了一套暮山紫的裙装,更衬得那双眼睛摄人心魄。

许是屏退了下人的缘故,整个屋子里安安静静的。

谢俞氏拉过灵宴的手细细抚摸着,言语轻柔道:“我自有你们后,便做了一个梦,梦中有一只朱红色大鸟朝我飞来,在头顶盘旋许久最后扑入我的腹中,它头顶的毛发纹样便是如此。”

说罢她伸手摸向灵宴额头,那枚朱红色印记和她梦中所见一模一样。

“我作为母亲,那个梦醒后就有一种要失去什么的惊慌,我便去华龙寺祈福。”

她细细地说着,眼神朦胧,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天,“但在半路遇到一个人,他似乎是刻意等我,拦下我的马车,隔着帘子只说了一句话。”

谢俞氏又把目光从虚空处转移到灵宴身上,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入灵宴耳中。

“他说,朱雀之魂,借你之体,需好生养护,若有人来取,不可抵抗。”

“所以。”

灵宴迷茫地眨眼,“我是那个朱雀之魂,您早就知晓。”

谢俞氏摇摇头,张口道:“我没有想到这胎竟是双生子,所以我也不清楚是你还是灵犀,你生性自由,每次向外跑的时候我都害怕,会不会那些人突然来,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把你带走。”

“母亲……”谢俞氏没有理睬灵宴的打断,她自顾自地说下去,像是要一股脑地把这些年的事情都告诉灵宴。

好像灵宴知道多些,面对的危险就能少些。

“我想过躲起来,把你们都藏起来,但在我们选择离开时,霁州城出现了百年难遇的瘟疫,你父亲作为昌安伯自然要留下。”

“所以我与陈妈妈带着你们离开,却在刚出城门时得知因今年雨水过沛的缘故,官道被泥沙截断。”

“我们又回到渡口改为水路,却被告知所有船都不在渡口,因为有两艘官家货船船底漏水,所有人都忙着去帮忙。”

“我那时便明白了,跑不掉的,就算要跑,最后还是会被找到,并且也可能会因为我的执念伤害到无辜之人。”

这些都是灵宴从不曾知道的事情,她首首盯着谢俞氏,试图从她脸上找到“这些都是假的,是为了编造出来让她下次不要乱跑”的证据,但是没有。

“在我今早看到你额间的印记时,我就知道了,我护不住你了。”

她抬起头来,一滴泪就那样随着她的动作滴落,晕开了一小片淡雅的暮山紫色。

那滴眼泪的重量太重,压得灵宴心里沉沉的,她挤出一丝笑容张口道:“母亲,您一首护着我,是我不懂,总是惹您生气了。”

“我本想着,幸运一点,他们或许不来,你会安稳一生。”

谢俞氏说罢摇摇头,像是在取笑自己的侥幸。

“逃不掉的,终究还是逃不掉。”

谢俞氏抬起头来,视线描绘着灵宴的眉眼,仿佛下一秒灵宴就会突然消失在她面前那般。

“没事的,母亲,您看,这不是灵犀还在陪您嘛,您就想,我这样待不住的性子,一定是偷跑出去游山玩水了。”

灵宴实在不习惯悲伤的氛围,她努力笑着,不停讲话,试图把两人从悲伤的漩涡里拉出来。

“放心吧,母亲,我既是他们口中的朱雀,那肯定是很重要的,他们不会伤害我,就算要离开,我也一定是平安的。”

“……”谢俞氏静静听灵宴说着,她不打断,也不反驳,更没有任何的不耐。

她掩盖下与谢景言无数次的争吵,掩盖下自己每年都去华龙寺一阶一阶祈求,掩盖下每次灵宴偷跑出去时自己的提心吊胆。

她只说,对不起,母亲护不住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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